严妍微愣：“爸，您为什么这么说？” “我以为你会很困扰……因为这些事。”

程申儿接过牛奶，“我知道你想问什么，我是偶然认识他的……爱情是会发生在一瞬间的，对吧？” 袁子欣当然是希望祁雪纯翻车，好好挫一挫她的锐气。

“或者你爱过什么人吗？” 今天他似乎特别想带她回家。

程奕鸣原本按在关机键上的手指一划，接起了电话。 严妍抿唇，知道再怎么问，他也不会说真话。

事实出乎所有人意料，死者的确是毛勇，不但DNA检测能对上，司俊风给出的时间节点也都一一吻合。 入夜，程奕鸣的书房仍然亮着灯。

“他说办完事来找我……”她在妈妈怀中哽咽哭泣，“是不是我害了他……他如果不来找我，就什么事也没有……” “我的一切想法都是建立在证据上，”白唐回答，“现在什么证据都还没有，我没有任何想法。”